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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仪猛然反应过来,都走到这一步了,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不是,我只是有些惊讶,狼枭,也许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就像你是盘旋天空的鹰,而我是鸟雀,没有这样在一起的道理。”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不情愿?”
“我知道了,你是觉得,你是中原人,和我在一起算叛逃是不是?但你本来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你只是个宫女,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那日他们甚至要直接将你射死,你都忘了吗?既然如此,和我在一起你又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说罢,他顿了顿,忽然眯起了眼睛。
“还是说,你不是宫女?”
紧接着,他倏然放软了嗓音,道:“我从不觉得你是鸟雀,你跟我身边的婢女都不一样,你很聪颖,很开朗,就像清晨草原上的太阳,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会觉得很温暖。”
宋仪艰难地说:“我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