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宁心里如同猫抓似的,好奇得不行。
苦苦熬到霍东临下班回来,她直接飞奔出去,抓着他的胳膊询问:“你把陈家兄妹的事情告诉孙向前了吗?”
霍东临剑眉挑起:“你先让我把东西放进去。”
姜宁宁松开手,问:“哪来的?”
“我有个老战友退伍后上西北老家当巡警,这不看快过年了,给我邮了不少特产过来。”
从西北到海岛邮运寻常起码也要半个多月,这个包裹上面写的是急件,还走的是军号件,显然不止是送特产那么简单。
有些事该问,有些事不该问,姜宁宁很有分寸。
帮着把东西提回家里,又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可谓殷勤备至。
看到这一幕,满满惊呆了:“妈妈,你是有什么把柄在爸爸手上吗?”
姜宁宁:“……”
霍东临顿了十几秒,觉得太扎心了,反问:“难道妈妈就不能给爸爸倒杯水喝吗?”
“但是妈妈今天好狗腿呀,”满满净瞎说一些大实话:“就像是爸爸每次骗妈妈去睡觉一样,其实我和妹妹都知道。”
“爸爸,下次你大大方方的,行不行呀?不然我和妹妹每次表演睡着太累了。”
“……”
社死的不止霍东临,还有姜宁宁。
这瓜吃不吃已经不重要了,她一头扎进厨房,找点事情做,留下父子俩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