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笑起来,“你还问到了什么?”
谈漾:“听说祁鹏在监狱里生病了,被赵先生保外就医了。还说,赵先生给她和儿子买了套小别墅,等孩子两岁生日一过就过去。”
祁月笙嗤笑,觉得她是在夸大其词。
谈漾则在诅咒,希望这俩人暴毙身亡。
祁月笙有不祥的预感,“我怎么觉得,她现在这样是想联络起来,让我和祁月亮给她的儿子铺路呢?”
谈漾:“她想的倒是美!”
很快,祁月笙就知道祁鹏的病的消息是真的了,但覃墨年也交代过不经过他的允许,祁鹏是不允许被放出来的,于是楚夏娟又来到他家,要求覃墨年放过祁鹏。
“谈生意还是命令?”
楚夏娟收敛了下,“谈生意。”
祁月笙就说,“谈生意要拿钱出来,你能吗?”
楚夏娟皱眉:“你要多少?”
覃墨年和祁月笙都挺诧异,这女人这么铁公鸡的人,居然肯为了祁鹏让步。
“我最多只能筹到1000万,再多就没有了。”
夫妻俩也同样不是缺钱的人,比起钱,她们更想知道真相。
“我们不想要钱,只想要你解答我们几个问题。”
时至今日,祁月笙已经不再天真,她对母爱和父爱的需求也不像小时候那样,如同小草需要雨后甘霖般。
她只是不懂,自己和祁月亮,对于楚夏娟和祁鹏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人活着,一定要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他们的来处,价值到底是什么呢?
楚夏娟不耐烦地摆手,“问吧问吧。”
“你给你的小儿子投毒,后来是放弃了吗?”
“放弃?”楚夏娟呵呵直笑,“我的发财树,我为什么要放弃?你们没发现,我的小儿子和正常人不一样吗?”
祁月笙怔了一怔,本能有种不好的预感,心下一窒,“哪里不一样?”
楚夏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轻拍着桌子,“脾气暴戾,性格乖张,有多动症,还有……”
她诡异地笑着,笑得祁月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本能地想往后躲。
但她还想知道楚夏娟嘴巴里还能说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于是扶住覃墨年的手臂站住,“还有什么?”
“还有超雄啊哈哈哈哈!”
浑身一冷,如同坠入冰窟,四肢百骸透着难以消解的寒。
“你简直不是人。”一字一顿,她感觉自己牙齿都在打战。
楚夏娟是个什么东西,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