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谈漾却是不在,覃墨年也还没来。
那时候唐介的目光已经像是要吃人。
覃墨年就是这时候来的,他身边的助理递上新婚礼物,看着唐介笑脸相迎,殷勤得很,“覃总您肯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他伸过来的手,覃墨年只是握了一下就立马松开,“唐先生谦虚,我这次是来凑个热闹,礼物和份子钱送到,便要离开了。”
唐介讶然,“这么快?”
覃墨年:“工作繁忙,这也是无奈之举。”
唐介笑着附和:“确实,理解理解。”
陆时惺冷眼旁观着两人,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对唐介的鄙夷和嫌弃。
他总说富二代和富一代不一样,说富二代比不上富一代。
可唐介哪里比得上覃墨年?
周旖先行离开,去往地下停车场开车,覃墨年则走出去,准备在门口上车。
可五分钟过去了,周旖联系不上,覃墨年也在去地下停车场的路上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