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相对,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了。
不就是让她来撑个场子,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陆时惺像一只骄傲的孔雀,雄赳赳气昂昂地挑了个好位置坐下。
穿上橙色囚服的祁鹏,却还是一副超级懒散闲适的模样,好像今天不是在法庭上,而是在某个风景正好的下午,他坐在他的别墅里。
这样的人,是从来都不会反省自身的。
不过没关系,一切都会有结束的一天。
开庭之后,所有程序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法官、律师,被告和原告,该递交的证据,该判下的刑罚,一步步地朝着既定的方向而去……
“这次不会再发生什么变故了吧?”
于玲玲的问句在耳边响起,祁月笙也在心里重复这个疑问。
证据确凿,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无法帮他逆天改命。
最后提起楚夏娟。
祁鹏哼笑一声,“我犯的错,扯上她干什么?再说我们早就离婚了,在这套我的话,有什么意思?”
可祁鹏从来都不是为老婆牺牲的人,他活这么多年,眼里从来没有过楚夏娟,到了判刑这天,又来装深情,这合适吗?
祁月笙站出来说,“许多罪,都是你们一起犯下的,你说和她有没有关系?”
祁鹏又是老生常谈,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骂祁月笙姐弟是不孝子。
祁月亮也没逆来顺受,直接把他这些年对姐弟俩实施的暴行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个清楚。
这也是给祁鹏量刑的证据,不过时间太久远,虐待这件事也是关起家门来偷偷做的,即使是邻居,也不相信那时是笑面虎的祁鹏和楚夏娟会做出这种事。
不过没关系,他们本也没打算把这种事都算个一清二楚,因为创伤早已经形成了,就算是多给他判刑,他们也无法得到更多的慰藉。
祁鹏不承认,“我虐待你?你一个聋子,现在事业有成,你姐现在过得是富太太的日子!如果我虐待你们,你们还能活到这么大吗?”
祁月笙:“养育和虐待并不是矛盾的事情。”
祁月亮:“孩子能吃多少?更何况你不让我们死只是为了更好地捞钱。”
祁鹏哼哼两声,“所以随便你们喽,我不在乎。一大把年纪了,监狱也挺舒服。”
虽然很不爽,想让他判死刑,但现有可以搜集到的证据不足以做到。
最多只能判无期。
无期也够了。
但祁鹏的辩护律师还是有点本事的,居然把刑期降到了十五年。
最让众人惊愕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