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祁鹏在闹腾,可在场的警察却没有人纵容他。
祁月笙也没在这里,她跟谈母去了隔壁科室,进了医院就住院,这是多么不吉利的一幕,但是她也不敢打给谈漾,生怕她现在受到什么刺激,只能先打给自己的亲弟弟。
祁月亮接到电话,从单位请了假马不停蹄赶过来。
祁月笙这才顾得上回复警察发过来的消息。
谈漾也发消息问她情况,她没敢说实话。
谈母站在手术室门口,脸色沉得差点要滴水。
“伯母。”祁月亮走上前,谈母却把头转过去,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
“月亮。”祁月笙朝自己弟弟摇头。
不知过了多久,谈母突然跟祁月亮道,“我们家是不会接受跟一个杀人犯结亲的。”
祁月亮眼底的光都碎了,“伯母……”
祁月笙拦住祁月亮,向他摇了摇头。
其实她能明白他们的想法,如果没有这回事发生,谈漾父母未尝不能为了女儿妥协,可是现在偏偏发生了这种事!
这个节骨眼上,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所有的希望都破灭,祁月笙看着弟弟,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了,她感觉心口莫名的绞痛,痛到她喘不上气。
未曾在他们人生中起到保护作用的名义上的父亲,只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痛苦,以及无穷的后遗症。
他们要背上这些承受不起的枷锁,忍受着别人异样的目光,甚至不能开启一段正常的亲密关系。
有那么一刹那,祁月笙真的想杀了祁鹏,是不是只要他死了,就没有人会阻碍祁月亮和谈漾的婚事了?
可是,她又很快冷静下来。
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动手。
没等到祁月笙和祁月亮回复的谈漾,自己趁中午下班,特地来医院找姐弟俩,没想到没找到人,只见到了一个老头子。
那是祁鹏。
一个邪恶的混蛋。
祁鹏印象里没谈漾这个人了,但这个时间来这里的人,除了谈漾好像他也想不出另外的人了。
“你就是祁月亮的媳妇吧?”
谈漾冷笑,“我是,老畜生,你还好好活着呢?”
“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嘴巴这么脏?”祁鹏纵使是瓮中之鳖了,还是改不了猖狂的性子。
谈漾:“我没空跟你说这些废话,笙笙和月亮呢?”
祁鹏最喜欢的就是戏弄人。
他现在被抓住本来就不高兴,更是不可能放过到手的机会。
他故意装腔作势,“你还不知道吧,你爸爸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