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狗虽然跑了,但这并没有降低覃墨年的警惕心。
种种疑点一起出现,总不可能那么单纯。
只是覃墨年还有别的工作要忙——从覃璨手中抢来的项目,需要进一步落实,项目开展需要一整年的时间,但他留在国内,至多没有半个月了。
这段时间在公司效率是翻倍的,就为了怕祁月笙担心,怕他工作做不完,半夜里也偶尔会加班,但这些是不能告诉她的。
归根到底,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
中午休息的时间也来不及吃饭,联系的侦探回了消息,“狗主人找到了,不是本地人,住所更不在您和夫人居住的别墅附近。”
覃墨年:“查到是哪个人了吗?”
他猜测是祁鹏,但对方给出了另一个名字。
“舒尔的狗?”
这个答案棘手到,覃墨年已经不知道该不该如实告诉祁月笙了,舒尔上次在澳洲救过他的事,他后来找人查到了,她现在东躲西.藏的,在国内活动他也管不到,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这不代表,在国内,他会任由她嚣张。
“现在她人在哪?”
侦探:“马上要出境,还追吗?”
覃墨年沉默良久,“先不用了。”
如果她没有对家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看在曾经救过他的面子上,他可以酌情放她一马。
当天晚上,问起这件事,覃墨年撒谎搪塞道:“一对年轻夫妇,只是来附近旅游的,今天已经离开了。”
祁月笙没多想,因为覃墨年现在说的有理有据的,她对他保持充足的信任感。
覃墨年看着她舒展的眉心,含笑的眼,却感觉一口鱼刺卡在了嗓子眼似的,不上不下的,梗着难受。
他隐隐有些担心,问起她今天的行程,祁月笙道:“就在家里预习了一点功课,再过不久就开学了。”
覃墨年知道上次自己的表现是真的把她吓到了。
他默默在心底保证,“我一定会尽快处理好公司的事。”
然而第二天,周月薇又跑了一趟他们家,当时覃墨年已经去上班,祁月笙在楼上练瑜伽。
听见佣人通报,祁月笙擦了擦汗水,换了套衣服才下楼。
“怎么下来得这么慢?”语气并不好,好像她是周月薇的小仆人一样,祁月笙听着不舒服,但没情绪化地表达出来。
她顿了下,“在锻炼,您有事吗?”
周月薇冷着脸:“墨年短期之内回不去澳洲,你要是想回就先自己回去,别整天跟牛皮糖一样赖在他身边,耽误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