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叹气之后,他无奈地看着趴在她脚边的小狗,“怪不得天那么黑。”
祁月笙哈哈笑起来,这笑容冲散弥漫在彼此之间的阴霾。
覃墨年:“我以为你被你爸妈抓走了。”
男人突然提起这个,祁月笙也怔住了。
上次被吓到的事情挺可怕,她现在都有心理阴影,更别说楚夏娟和祁鹏留给她的是一辈子的心理阴影了。
祁月笙反过来安慰他,“我们住在防护这么好的别墅区,他们不会跑过来的,路灯和监控明早就会修好。”
覃墨年虽是在回应她的安慰,但也在心里计较今天的事情。
路灯和监控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检修,怎么会突然坏掉得这么准时?
还是同时坏掉?
再就是祁月笙牵着的这条流浪狗是一条毛色很光滑透亮的金毛,体重在100斤以上,应该是在家里被保护的很好的狗,怎么会跑到他家门口?
要知道,附近一公里都没有邻居。
祁月笙还认为是覃墨年想多了,指了指脚边这条温顺的金毛,“那他现在怎么处理?”
覃墨年:“交给保姆,明天去贴寻狗启示。”
祁月笙跟着他上楼。
很显然,他现在比金毛更需要她的安慰。
祁月笙冲完澡上床,男人背对着她完全不理人,“你说话啊,别不理人。”祁月笙搡他。
“未来几天保证你不乱跑,我就理你。”说这话时说归说,但男人就是不回头,看不见他的脸心里当然会乱想。
她也慢慢代入,料想她开完会一天回来发现家里妻子不见了,担惊受怕一下午结果是她陪流浪狗找家去了,这心伤得也太憋屈了。
祁月笙心疼坏了,抱着他结实宽厚的背,覆在他耳边,“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乱跑出去了,首先出门报备,其次打电话请示你。”
覃墨年哼笑一声,回转身来把她抱进怀里。
第二天一大早,覃墨年请了半天假,八点多用完早餐,就接待了一位本街区负责维修的工作人员。
他询问对方路灯和监控是否是正常损坏,对方说:“是电闸坏了,目前没发现被外力恶意破坏的痕迹。”
覃墨年拧眉:“可我们别墅内部的电闸并没有损坏。”偌大的别墅,也有自己的发电机,但昨晚并未用上发电机里的电。
师傅说,“对,这也是正常的。”
覃墨年没有多问,只是说:“今天可以修好吗?”
师傅:“可以,上午就能修好了。”
修好之后,昨晚时间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