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着眼睛的姿态很像一只慵懒的猫,激起覃墨年心里的保护欲。
“要不要下来吃点东西?”
祁月笙却摇头,“我还不饿。”
然后覃墨年看着她,眼底的神色就变了,浓稠到化不开的颜色,幽暗一片,如熄了灯的夜晚。
祁月笙一个激灵,突然就清醒了,赶忙手脚并用地推开他,“不行不行,你不能太过分了覃墨年。”
好不容易躲开了,男人又轻而易举地把她抱到了腿上,只是抱着,也不过分,抵着她的额头说话,“哪里过分了,几个月了我们没好好亲近过了?回头你又说我不负责任。”
祁月笙气得推他肩膀,好笑道:“你别混淆是非,我不吃这套。”
覃墨年和她笑闹,凑她极近,呼吸交缠间,是无尽的亲密,“那你吃哪套?”
祁月笙推不开他,只想赖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你懂不懂节制,等你老了,你看看你……”
话没说完,脸倒是红了一大片。
覃墨年看着她,凑上去亲她通红的脖子,“我还不够节制吗?哪家正经夫妻这么素淡的?”
祁月笙真是服了他,“我们俩都忙,但你要说素淡就不靠谱了,不然哪来的俩娃?”
覃墨年自顾自的念念有词,“人家三年抱俩才是正常,我们几年才抱了俩?”
祁月笙:“???”
中间分开那几年你是一点不算啊。
他痴缠得很,祁月笙又和他讲道理,“我们是正常的,要照你这么说,独生女独生子的,这夫妻婚姻还无法继续了呗?”
覃墨年托腮认真道:“如果你是害怕怀孕,那我可以去做个结扎手术。”
祁月笙倒吸一口凉气,“倒也不用这样。”
覃墨年:“这是为了我们的性福生活考虑。”他目光灼灼,看起来不像玩笑。
祁月笙没想太多,“你别开玩笑了。”
这也就是覃墨年暂时还在羞愧的兴头上,等他什么时候没了愧疚心,这些所有献殷勤的种种都会被抛到脑后。
倒是真没想到,覃墨年这几天一直按时上下班的,也没总是缠着她,中途又碰上她生理期的,祁月笙更没横挑鼻子竖挑眼,看着似乎一切都回归正常。
却在一个极其平常的早上,覃墨年拿出了他的手术报告。
她正在吃早餐,见他一脸神秘的模样,随手摆弄了一下拿过去,“什么呀?”
然后嘴巴里的饭就喷了出去。
祁月笙:“你你……你在搞什么?”
覃墨年一脸的怡然自得:“我们儿女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