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只知道自己慌慌张张往楼下跑,“朱莉,拿我的包来,我要走了。”
利兹攥着拳,看着祁月笙的背影,突然道:“太太,您去了也帮不上忙,还不如不去。”
祁月笙这才回身,认真看向她。
好像最近利兹是经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但由于没触碰到自己的利益,祁月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现在——
“你这话什么意思?”祁月笙拧眉。
利兹:“先生工作上的事您又不懂,除了给他添麻烦,您还能做什么?”
祁月笙心里觉得可笑,于是便笑了出来,“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做什么?”
利兹:“您连外语都要请老师,工作上的事自然都是一窍不通。”
祁月笙:“一窍不通?”
利兹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
祁月笙不同庸人争辩:“就算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照样可以去照顾他,因为我是他的妻子,不是他请来的员工。”
说完这句,祁月笙拎上包就去了。
医院里,祁月笙一边给覃墨年打电话,一边在走廊里快步走动,大脑也在不断思索,怕这个男人身负重伤,或者伤到了某些重要部位。
然而拉开帘子,发现这男人连病号服都没穿的时候,她还是笑了。
这笑里有释怀,有无奈,有放心。
覃墨年本来在跟护士说话,听见高跟鞋的声音,转身看向来人的方向,本来平静如湖水的眸子顿时起了波澜,“你怎么来了?”
祁月笙哼笑,“你的手机呢?”
覃墨年这才意识到什么,从西装口袋里翻出手机,发现没电后,露出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
祁月笙:“……”
“谁伤着你了,伤到哪了?”男人衣着整齐,只有左手手腕被缠上了绷带,白衬衫前还洒上了一点血迹,看起来听吓人。
她把覃墨年扯来扯去,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查看,没发现其他的伤口,她才松了口气。
覃墨年:“我没事,没人敢伤害我的。”
祁月笙:“是吼,那你身上这伤怎么来的?”
覃墨年无奈一笑,“这是意外,你明白的,有些疯子不定时出现在不同的地方,根本防不胜防。”
祁月笙正色:“你老实说,这伤到底怎么来的?”
覃墨年支支吾吾:“开业典礼上,有疯子想进来喝酒,手里拿着武器,你知道的,咱们都是文明人,做的生意也都是阳路,哪有那些东西?”
祁月笙一听更吓人了,“所以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