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喝,莫说屋内之人被吓,就是屋外丫鬟婆子,都被惊得抖了一抖。
忍冬与蝶衣四目相撞,后者悄悄蹭上来,“冬姐,屋里头出事儿了,不知少夫人——”
“且等等。”
屋里头,除了裴海与宋观舟站着,其余人等,都跪了下去。
“父亲!”
“姑父!”
使不得三字,说得几人嘴皮子都破了,瘫软在软榻上的老萧氏,此刻半身靠在炕桌上,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这是要我的命!”
“你最惜命,任何人要不走。”
否则,早在十三年前,裴渐就想了结萧氏,奈何,牵绊太多——
裴秋芸膝行到裴渐跟前,扑在他双膝上吟泣不止,“父亲,是女儿不懂事,求父亲收回成命,女儿在几日就回滇南去了,是女儿错了!”
错了?
只是这二字!
裴渐冷笑起来,“刘珂此番入京奔丧,并不想带着郡王妃!府里头嫡子孱弱,你分不清主次,因这府上阿秀偷送去的密信,就不管不顾,大张旗鼓入京。”
此言一出,立在屏风处的宋观舟恍然大悟。
原来,裴秋芸是萧引秀搬来的救兵啊……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