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本事,也无那般的野心。”
“大姑娘生来要强……”
“哼!”
金运繁摆摆手,满脸嫌弃,“她是蠢!自小长大,顺风顺水,说句大不敬的话,在溧阳城里,也无人能盖过她的风华,到了京城……,已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他满脸疲惫,苍老十岁。
“既是发生这样的事儿,就朝前看,左右大姑娘也受了教训,来日里嫁入郡王府,相夫教子,也未尝不是赎罪。”
金运繁满脸苦笑。
“不瞒世子说来,到如今连我都看不懂她图什么,贵府四公子人中龙凤,可早已成家,她那脑门是被驴踢了还是作甚,因此犯了错——”
裴辰一听,赶紧澄清。
“若说这个,四郎也极为为难,从前与秦家老二,同大姑娘以挚友相称,哪怕我家四弟妹呷醋,说这大姑娘有想法,可全家上下,任谁也料想不到,反过来还斥责我家弟妹,说她胡思乱想……”
金运繁再度长叹,“家门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