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引秀一听,眉目冷了下来。
“这等的热闹,你们暂时别凑,那金家的姑娘害得我失了中馈,说来说去,纵使她是仰慕老四,可连累了我,我这腹中……,也是有气的。”
楚姑姑附和道,“她对不住夫人,夫人也莫要再与她往来。”
萧引秀摇头,冷笑道,“嗐!也怪我当初听信了她的话,可如今我也不觉得那些话就纯粹是糊弄人的,说来,她也怪可怜,爱而不得,而今还失了清白。”
楚姑姑微愣,心道,这只是失了清白吗?还差点往公府头上浇了粪汤子,世子夫人怎地记吃不记打,又忘了这要紧的事儿。
幸好,萧引秀还是坚持己见,叮嘱下头人,不准去看热闹。
可耐不住热闹找上门来啊——
正贤阁里约莫一个时辰,两个护卫看守着门口,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
这一个时辰,谈及何事,无人知晓。
只是约莫快要用饭时,金蒙不等裴渐开口,已提出告辞。
至于金拂云,她如在安王府那般,跪在门外廊檐下,至于是不是会冻死,腿脚的伤势可会加重,早已不在金蒙考量之中。
“公爷自来宽宏大量,今日里能饶了小女性命,我金蒙感恩不尽。”
“多年来,也不曾知晓侄女有这等的心思,说来也是可叹……”
一门之隔,屋内闲谈,屋外的金拂云听得清楚。
她明明穿着厚实锦衣长裙,在这一刻,却像是被扒光了衣物,在光天化日之下,颜面尽失。
——说来都是小女仰慕四郎,引来女儿家的妒忌,哎!
这是她自己亲生父亲所言,再听公爷说来,“好女百家求,侄女也是想岔了,我家岸哥儿与他娘子成亲将近三载,虽说小夫妻的时时也吵架拌嘴,可总归也是有了贤妻……”
——她竟是昏了头,欲要谋害四少夫人,公爷,金蒙我愧对您,愧对岸哥儿两口子,愧对圣上愧对金家的列祖列宗啊。
“将军言重,只是……,拂云既是生了歹意,要算计我家儿媳妇,可最后怎地又自己——”
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金蒙微愣,片刻之后,哑着嗓子,“她多行不义必自毙,自讨苦吃,活该罢了。”
活该!
呵——
真就是她活该吗?
她已经懂得像座石雕,跪在门外,比个最低等的仆从,还要不如。
裴渐也不多追问,叹了一声,“将军也不必太苛责拂云,从前想错做错,而今走回正路即可,前几日我入宫,圣上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