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问题就来了。”王焱轻轻敲打桌面：“无论是陈默也好，铁鹰也罢，这都是和咱们有极大仇怨的势力。也都有针对咱们的动机。那这刀斧会是什么意思呢？他们跑过来参与这一脚，是想要干什么呢？而且准备还这么充分。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人跑到保市来霍霍水封，和水封同归于尽。这刘刀斧到底是干嘛的？”

“现在难就难在这里了。”王凯两手一摊，保市上面有大手遮盖一切，我们什么都看不到！完了在大手的遮盖下，各个高官也都在针对咱们。所以咱们这边根本就什么都调查不到！”“那这些高官现在还在针对咱们吗？”“现在这段时间确实是有所好转，但好转的也非常有限。而且我个人觉得好转的最主要原因应该还是刚刚上任的常务副市长。”说到这，王凯顿了一下：“我虽然不知道这个常务副市长到底是什么来路，什么背景。但是能感觉出来，他和其他人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了？”“满身正气。不畏权贵！”“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不是所有人都会落井下石，还是会有老朋友，会给提供一些意见的。这也是老朋友们说的。另外我也见过这个人，单从面相以及他来了以后所做的事情上来感觉。他和之前的人好像还真不一样！”“具体一点呢？”

“他到这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分权袁帅，这就缓解了咱们不少压力。”

“分权袁帅？”“是的，之前那会儿，袁帅不能说在公安系统权倾朝野吧，也肯定是大权在握。这副市长到了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公安系统调任了几个自己人。这几个人一到，袁帅就不可能像之前一样了！你说对吧？”

王焱点了点头，跟着道：“那按照你这个说法，这个新来的市长，不是他们人？”

“据我了解，应该不是。”“如果不是的话，又是怎么被调进来的呢？”

“那也正常吧？”王凯声音不大：“江华也好，裴文顺和商冲也罢，他们再厉害，也很难左右这个位置的人选吧？”“我也觉得不可能。”王焱微微一笑：“但问题是，之前他们不还就是决定了吗？不然若是之前那些老大们不走，水封集团也不可能变成现如今这般模样啊，你说是不是？”“这倒也是。”“那你说怎回事。”

王凯眼神闪烁，沉思良久：“这就不是我能搞定的了，接下来你自己想办法吧。”

“凯哥，你听着，无论我想什么办法。这个位置都得你来做，我做不了的。”

王凯眉毛一立，正要拒绝，王焱赶忙抬手：“凯哥，你别拒绝，听我给你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