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沈泽一个激灵,闭了嘴。
从秦冽办公室出来,沈泽心有余悸的拍自己的胸口。
害怕之余,又觉得高兴。
不管怎么说,总是吃了几口。
吃多吃少另说。
能吃进去,起码身体就能扛得住。
秦冽主编,在沈泽走后,刚吃进去的那点粥就冲进洗手间吐了个干净。
吐到最后,胃都空了,吐的全是黄水。
发苦的黄水。
吐完,胃痉挛,人蹲在马桶边久久没动。
什么坚强,什么稳得住大局,都是装的。
他现在整个人坐着都抖。
只要脑子有片刻空闲,满脑子都是秦康安。
有秦康安平日里的一颦一笑,还有秦康安在得知他是带着任务回到泗城时,拍着他的肩膀告诉他放手去做。
知子莫如父。
秦康安之所以说那番话,是看透了秦冽不会放弃自己的原则。
知父也莫如子。
他心知肚明,秦康安之所以会出事,必然跟他有关,必然是为了力挺他,护着他。
秦冽正佝偻着背难受,揣在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艰难从兜里掏出手机,屏幕上闪烁着一个只保存了号码却没名字的电话。
秦冽指腹划过屏幕,按下接听,“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