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和牧津都不说话,话锋一转说,“这个茶不错,秦总和牧总尝尝。”
秦冽双腿自然打开,身子前倾,冷眼看他。
牧津坐在秦冽身侧,好像菩萨跟前那尊金刚。
许文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呼吸一滞,没再吭声。
就在他快要被这种气氛溺死时,一个佣人跑上前凑到他耳边说话。
佣人,“许总,刚刚我联系大小姐了……”
许文成一听,来了精神,故意提高声音说,“什么?刚刚烟烟打电话了?”
佣人没想到许文成会是这个反应,一时间尬在原地。
许文成话落,横佣人一眼,示意他继续说。
佣人回看许文成,一瞬间恨的不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见过蠢货,但是就没见过这么蠢的。
一个人怎么能蠢成这样。
下一秒,佣人硬着头皮开口,“许总,有些话我还是私下跟您说比较好。”
许文成瞪眼,“有什么话不能当着秦总和牧总的面说?”
佣人,“……”
什么叫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许文成在这个一刻算是诠释了。
佣人汲气,“我刚刚联系了大小姐,大小姐没理我,挂断了我的电话。”
佣人话毕,闭上眼,主打一个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许文成神色一僵,脸煞白,尴尬肉眼可见。
过了差不多半分钟左右,许文成几乎是低吼着开口,“滚出去。”
佣人睁眼,“是,许总。”
承应完,佣人转身一溜烟离开。
走出主楼,佣人忍不住跟另一个佣人抱怨,“真是不知道老爷子当初是怎么想的,居然让这种蠢货接管许家。”
另一个佣人,“嘘,隔墙有耳。”
佣人,“有就有,怕什么?你没看刚刚的阵仗吗?很显然许总是得罪了秦总和牧总,接下来他还指不定什么情况。”
另一个佣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佣人,“这话说的是像秦总他们那样的人,像他啊,那就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
说完,佣人冲另一个佣人挤眉弄眼,“你知道为什么吗?”
另一个佣人不解摇头。
八卦的佣人道,“因为他原本就是鸡,又不是许老爷子明媒正娶的太太生的,听说……”
豪门世家的八卦,说也说不完。
东拼西凑,能说个三天三夜。
客厅里,许文成局促不安,额头的薄汗这会儿已经开始从鬓角滚落。
他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