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争吵,不复之前的潇洒,眉头皱的很深,他不由得回头看向某个人。
那是个身着灰袍短发的中年人,此人气质儒雅且厚重,面色沉稳,仿佛有泰山崩于前也不改色的气魄,与整个屋内咋咋呼呼的其他人有很大不同。
“顾先生,可能栽了。”
“栽了?什么栽了?把头,棺材不是到手了么,一贯道那帮蠢货被咱们耍得团团转。”有人忍不住出声,搞不明白自己的把头为何糊里糊涂的说这种话。
那黄马褂年轻人看向他,低声喝道。
“动动你们的脑子,这东西要真是那么重要,一贯道那帮人会怎么样?”
“会拼命,往死了拼,路中一是一贯道的根基,现在华东华北各地诸多兵马和部众都只信路中一,路中一出事他们就跟我们打打闹闹,然后只是动用官兵搜索?”
被怼的人抓耳挠腮,有心回一句一贯道那些人不当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不想拼命太正常,可又怕挨把头的揍,只能闷闷的不作声。
“开棺吧,出问题我兜着。”那穿着黄马褂的年轻人闷声开口,下了命令。
旁边的人刚想动手,就听到有声音传来。
“把头,缓缓吧。”只见被称为顾先生的儒雅中年人站起身,慢慢的走到那口黑棺面前。
“如果真是你们所说的那样,那这棺材里面可能埋好等我们跳进去的陷阱,更甚这棺材本身就是问题。”顾先生开口也不文绉绉,通俗易懂的话让他轻易跟周遭这些人打成一片。
“那现在怎么办?棺材里不是路中一的话,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了?”短褂中年人面色难看,几个人抱着拼死的决心搞了这么一出,没想到被耍了。
“不算。”顾先生坦言,他回头看向黄马褂年轻人,言道。
“把头,方便说说你们进去之后遇到的事吗?”
黄马褂年轻人也不避讳,一五一十的说了详细的情况,听完之后顾先生轻敲桌面问道。
“看来在你们进去的时候,还有其他人也在袭击归真堂。”
??今天只有一更了,头疼发作,喝了镇痛药也发闷,思路断断续续的,敲键盘都感觉在敲脑袋,各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