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案上纸片的布局,开始一张张收回纸片。
西昌、小月牙、腰带、心,便是连那颗小星都收了起来,最后只余杨柳和东宫遥遥相对。
谢星涵将杨柳和东宫并列而置,略作思量,随即在东宫之后一口气加了三张纸片,分作上下两行。
上行有两张,第一张写着长史,第二张写着庐陵。
下行有一张,和庐陵对齐,上面是巴东两个字。
谢星涵双指又开始敲击掌心,越敲越快,哒哒哒有如鼓点,连掌心都泛起了淡红!突然手掌一握,攥住手指,倒吸一口凉气——
她倏然伸手,从纸片堆中找出一张来,放于庐陵和巴东之间。
纸上只有墨迹如刀的两个字——伏杀!
砰!
门被踹开!
勒玛刀指两人,杀气腾腾!
王扬柳憕,俱是一愣。
王扬愣后马上“惊喜”道:“你不是——”
“尔敢无耻骗我!尔当吾是好欺的吗?”
王扬“茫然”看向柳憕:“这,这是......”
柳憕只觉失了颜面,沉声喝道:
“放肆!给我把刀放下!”
勒玛刀尖一偏,直指柳憕鼻尖。
柳憕喉结一滚,声气顿时软了七分:“我我主要是怕你累到......”
“尔也不是何好东西!我问尔!尔是不是要走!是不是!”
刀尖随着勒玛愤怒的质问声一下下晃动,给柳憕脸都晃白了。
柳憕身体后仰,生怕被刀尖戳到,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连声道:“不是不是......”
勒玛冷着脸,刀尖向前一挺:“不是尔跟他在这儿言?!”
“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是他跟我言,我没跟他言......”
柳憕边说往边上挪了挪,示意与王扬“划清界限”。
王扬无语地鄙视了柳憕一眼。
勒玛怒目瞪向王扬,刀尖也跟着调转,冲着王扬:“原来是尔挑——”
王扬看看柳憕,又看看勒玛,“恍然”道:“原来你们认识啊!”
勒玛怒道:“尔何装!吾早和尔说——”
王扬一脸无辜:“你当时言的是柳尘,不是柳憕啊!”
勒玛一愣,眼中怒意仿佛一下子被冻住,转瞬之后又翻涌得更凶:
“我言的就是柳憕!!”
“尘是尘,憕是憕,尘不是憕,憕也不是尘。尘是陈陈?趁尘的尘,憕是澄澄瞪憕惩的憕,蒙尘不是蒙憕而是蒙尘,懵憕不是懵尘而是懵憕。尘就是尘,辰时晨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