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罪。”
“臣妾这些日子也不晓得为何总是嗜睡,许是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大了的缘故。”
萧泽笑道:“宁儿说的哪里话,你怀了朕的孩子,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还挑时候不成。”
“对了,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朕听你喊出了什么濯缨?”
榕宁再怎么沉稳这一下子还是真的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觉得脊背凉飕飕的。
她心头也稍微松懈了几分,萧泽怕是还不知道拓拔韬的小字。
那便好,还有转回的余地。
她靠在了萧泽的怀中,还没说话眼眶便微微发红。
萧泽顿时慌了:“这是怎么了?宁儿不哭,是不是朕说错了什么?”
榕宁摇着头道:“臣妾之前怀着孩子的时候,一直想给孩子起个名字。”
“皇上赐臣妾那夭折的女儿为宝卿公主。臣妾其实还为宝卿公主想到了一个小字,便是濯缨,像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
“只可惜……”
榕宁说不下去了,萧泽顿时心如刀绞,紧紧拥着榕宁,声音也有几分哽咽。
“别怕,我们的孩子这一次一定会平平安安生下来的。”
“朕知道你怕,其实朕当初将周玉没有撵出京城而默许他住在京城也是担心你万一生产时有个什么,可以将他迅速调进京城。”
“可他过了病,确实不适合在你身边服侍,只等几个月后去瞧瞧他好了没有。”
“你放心,这一次你的孩子朕亲自保,决不会让他出任何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