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疼你,还不如去死。”
她这是不装了。
沈斯言掐着她的脖子,骤然加重力气,眼神温柔中藏着阴鸷,以及嗜血的疯狂,“姐姐知不知道说这些话会得罪我?”
而得罪他就是在找死。
乔樾自顾自地说:“就算你有本事除掉他身边的人,也永远都伤害不了他……”
“不要再说了!”
乔樾被打断,看着他,眼里的厌恶不加以掩饰,就像在看一个注定会失败的人。
她在可怜他。
她怎么能可怜他,他从来都不需要被人可怜!
箍在她脖子上的力气不断加重,窒息感占据她整个大脑。
死了也好,反正她不想活了。
嘴角的弧度不自觉地上翘。
落在沈斯言眼里,只有一顿嘲讽。
他骤然松开,掌心覆在她胸口,压着她的心跳,很冷地哂了一下,“姐姐,你只要变回以前那样,我绝对不会伤害你,我很乖的,姐姐,你会爱我的,对吗?”
听着这近乎哀求的语气,乔樾只觉得他需要一位心理医生。
“姐姐,你要是拒绝我,我可是会让别人来折磨你的,但我不想看见被你讨厌的人折磨,姐姐……”
乔樾意识到他说的人是谁,犹豫了半晌,开口:“你放开我。”
“那你先吻我。”
乔樾却闭上了眼,扭头到一边。
她还算是能屈能伸的性格,但不知为何,就是不愿意妥协。
郭奕舟很快就会来找她的,一定,他一定会来。
他知道她出事,现在肯定都急得冒烟了吧。
沈斯言注视着她,忽然轻笑出声:“姐姐是不是在想他一定会来救你?”
乔樾回过头来瞪他:“你不需要说一些挑拨离间的话,就算他不来,我也不会怪他。”
沈斯言无语:“太信任男人不是一件好事,你又不是没吃过亏,跟你打个赌如何?”
“七天内,他要是找到我,我就成全你们,要是七天后,他还不来,你,砍下一根手指。”
乔樾没有应他,只是死死地瞪着他。
沈斯言起身,到床尾,拿着什么东西,他的背影幽暗却充满力量,说:“在他来之前,我们先玩点有意思的……”
他走近时,她才看到是什么。
……
乔樾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第二天、第三天过去,郭奕舟还没出现,等到第五天,乔樾绝望了,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对那些降临在她身上的噩耗快要习以为常。
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