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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令开了个好头,以至于所有人都会。
余令这边练兵的动静很大。
病已经好了的袁御史也就看了一眼,然后就不管不问了,整天呆在城里。
因为余令在练兵没空去衙门折磨人,城里的官员松了口气。
可这口气还没吐出去,他们发现御史进了衙门。
如果说余令出招是大开大合,你知道他的拳头会落在哪里。
那袁御史就会让你明白什么是笑面虎。
头天晚上还参加了张同知特意为他举办的接风洗尘宴。
第二天一到衙门就拿了张同知的权,并封了他的官印!
如今的知府衙门,就只有一个同知了。
袁御史他要查税!
他做了余令想做又没敢做的。
查税如抄家,只要把张同知查明白了,长安大大小小的商家,走西域的秦商,员外大户,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甚至可以查到专门管民政与财政的布政司的头上。
这些余令先前也想查,但余令不敢动。
能查,但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除非余令今后不想在长安混了,不然绝对落不到好。
所以,余令就只查了贪污,重新核量的土地,更新了黄册。
开中制之下,只要走关外的商队,没有一个的税务是干净的。
他们不干净,官员就不干净!
那些手里掌握了大量佃户,提供货物的员外就更不用说了。
甚至连地方上权力最大的三司都不算干净。
袁御史敢查,因为他不怕死。
姜槐道怎么折腾的他余令不知道,但余令知道袁万里要还手了。
又可能是岁赐钱不够,要从这些人身上扒下来一部分。
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余令不打算过问。
自己的任务就是一个,平安的去,平安的回,命才是最重要的。
袁御史查税,长安又开始死人了。
自打死人开始,余令练兵的地方慢慢有了胖员外在散步。
随着城里死的人越来越多,这些员外也就越来越多。
余令知道那些深藏的商贾大亨坐不住了。
余令看到了,也知道他们已经去自己的家里拜会过老爹。
但余令在这个时候没打算去见他们。
袁御史冲在前面,自己不能在后面使绊子。
等到了火候余令准备再出手,袁御史当打人的棒子,自己当胡萝卜。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一转眼麦子灌浆的时候到了。
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