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令把自己不能去楼观台的消息告诉了闷闷,家里不开心的人又多了一个。
片刻之后两匹马冲出了家门。
不用想,闷闷这一定是去找茹慈去了。
随着年龄增长,闷闷现在有什么事都不敢来麻烦哥哥余令了。
只要被老爹发现,闷闷就会挨骂。
望着闷闷和夭夭跑远,余令拿起书,他觉得大都督说的对。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自己之所以缺人,就是因为自己的圈子太小了。
“中举,中举,我要考举人,我要考举人啊~~~”
正在忙着升炉子的老爹闻言赶紧洗手,然后一直冲到供桌前,强忍着喜意,开始了碎碎念:
“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啊,我儿总算开窍了,开窍了.....”
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中,余员外牵着驴,朝着大慈恩寺冲去。
在沈毅的目送下,刘敏宽离开了,朝着延安府而去。
随着马车渐行渐远,沈毅这才慢慢的直起了腰。
作为三边最具权势的人物,他给沈毅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事情办妥了?”
曹毅均闻言赶紧道:“回大人的话,事情办妥了!”
“谁说的是真的!”
“回大人的话,沈公说的话是真的,武功卫所存在杀良冒功,虽然人头是贼寇的头,但都是妇孺和孩子的!”
“多少人!”
“参与这件事的人一共有四人,一千户,三百户,他们供认不讳,杀良冒功人数一百二十七人。”
马车里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你怎么处理的!”
“人数太多,事发当日卫所也的确没警示,这是大错;杀良冒功为再错,欺上瞒下为三错,按照军法,斩!”
刘敏宽再次叹了口气。
杀,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可这刘武德是先前指挥间佥事刘州的侄儿,人杀了,仇怨也就结了。
问题还是和自己沾亲带故,这事啊!
刘州就算心有不满也不会对自己说什么,可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他一定会怨恨自己没有手下留情。
“大人为难了!”
刘敏宽笑了笑:“我有一点点为难,对了,那个余令你见了,我安排的差事他没有什么怨言吧!”
“对着军令发了好一会儿呆!”
“哈哈,发呆好啊,老夫在边关都愁的没人用,一个人身兼多职。
他年纪轻轻,不干一点,怎么对得起易逝的韶华。”
曹毅均闻言跟着一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