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之法，只有一条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呵呵，他有张良计，又怎知我没有过墙梯？”

陈元话里的意思，瑞王倒是能理解，但是这一说法让瑞王感觉有些新颖，毕竟大乾朝可没有这样的俗语。

陈元此时并不想与瑞王解释此话出处，而且这是无法解释之事，反不如不做解释，达到保留某种神秘的效果。

瑞王一边理解陈元话语表达的意思，同时未忘琢磨陈元这话是何出处，他心想着陈元身为一代帝师，每句话都值得玩味，不会无缘无故突然冒出一句坊间俚语，且是其未曾听过之语。

陈元暗中察言观色，发现瑞王神色变化间似在琢磨方才他说得，心中一阵暗喜，他要得就是这一效果。

“王爷又何必过多揣摩，无非区区俗语，只是形容此事恰如其分，并无其他意思。”

陈元明确告诉瑞王，不要对他所说过度解度，但是他知道瑞王一定会更加琢磨这句话，不然不符合瑞王的性格特点，这本身亦是陈元想要达到的某种效果。

瑞王听了这话，当即点头称是，但是内心疑问更甚，他认为这是陈元在点他。

说话间瑞王收回思绪，紧接着转移话题，提出既然来了帝师府，自当拜会一下柳如海，虽说他论官员只是一介县令，而瑞王乃高高在上的王爷，但是此时瑞王乃是客人，而柳如海身为陈元的岳父，等于这里半个主人，瑞王自当尽为客之礼。

“柳大人久违了，前番本王因有事抽不开身，只好派吾儿云河招呼，有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瑞王说得这些自是官话套话，他一堂堂王爷面对柳如海这种地方县令，不说高高在上，哪有反过来让柳如海包涵之理。

“王爷客气，择日下官定登府拜望王爷才是。”

柳如海说得这番话，自是也是官样文章，世人皆知以柳如海的性格，他岂是巴结权贵之人。

要是有一天给人知道，他堂堂柳如海竟主动却拜会京城的王爷，这事儿给人知道简直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柳如海话音才落，陈元在一边却笑呵呵表示。

“父亲若有此意，又何必择日，我觉得明天就挺好。”

陈元顺着柳如海的话头，直接替其做主，提出明日柳如海就会例行拜会瑞王，算是对于顾云河对其热情招待的一种回馈。

柳如海此时未免有些尴尬，他只是顺嘴一说罢了，结果陈元竟直接假戏真作，让他不得不去，毕竟话是他亲口说出，又加上陈元提出建议，他若说不去，此事无法收场。

等送走瑞王后，柳如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