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师清璇一记闷棍,用的剑鞘突施冷箭砸在百合颈后。
百合大脑空白一瞬,猝不及防间愣是没一点防备,浑身一直,双眼懵逼最后看了眼坐在太师椅上好像什么都没干的师清璇,口中“师清璇你卑鄙!”的话来不及说,噗通一声四仰八叉躺倒地上陷入酣眠。
师清璇气息紊乱,胸前急促起伏不停,下一瞬如利刃出鞘般豁然起身,按剑剑眸冷冰冰推门而出,裹挟一身冰寒气息,锋芒毕露,气冲冲越过不明就里的刘芝兰沿小路过去。
师清璇怎么也没想到,这逆徒相隔数月,回到宅子又隔了这么多天,第一个喊的竟然是玉白貉这无耻之徒。
你个孽障!
“师夫人?”刘芝兰茫然四顾,最后视线落在室内仰面朝天,倒头就睡的百合身上。
“年轻就是好。”刘芝兰过去将人抱到床上掖好被子。
……
最深处的屋子里,李卯一身简洁纯色白衣,坐在圆桌前将吃完一一大碗炖汤,用了一盘蒸凤爪填了点肚子,又自顾端起酒杯小酌,只是这刚去一口,另一口送至嘴前还未碰触嘴唇,突然,李卯诧异抬眸望向被门扉遮掩的院外头。
好强大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不闻其声而感其人,这种压迫感他只有上辈子在电影院看哥斯拉原子吐息的时候有相当既视感。
踏踏—
脚步声越来越近,错落有致,步步叩响,待李卯听出来这是谁的脚步之时为时已晚,门扉“嘭”一声颓然翻开来回晃荡。
李卯手中酒杯僵在半当,表情呆滞,杯中酒晃荡不停,偶有几滴被这动静给激出杯外飞溅出去。
却见门口处,一美的不像话的白衣女子此时脸黑的不像话,身上寒气冰的不像话,手里还握着剑鞘,扑面而来的剑气宛若实体,刮得李卯裸露在外的脸生疼。
李卯嘴角抽抽,竭力露出来一副微笑,道:
“师...师父,您怎么来了?”
师清璇一声不吭,一声不响走进房门,径直在圆桌对侧坐下,将碧朱拍在空出的圆桌一边,表情澹澹:
“你怎么不问百合怎么没来?”
师清璇垂眸打量桌上摆盘布局精致的,还有二两小酒的两人早膳,微不可察眉角绷起几根青筋。
李卯思如电转,立马寻出来症结所在,打肿脸充胖子辩解道:
“师父,如果徒儿说我是叫百合过来,然后再让百合回去把你叫过来一块儿用早膳,师父你信吗?”
师清璇显然不信,不虞倒竖剑眉,指节恨铁不成钢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