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里的案件只能从拥有专业认证的机构人员那里过手,以此来保证每一步的{纯洁性},即绝对的{程序正义}。”
他的话题一转:“你也有看过最近毛利小五郎那个案子的审查吧?侦探因为对某个不知情下无意致人死亡的女佣的同情,联合与他相熟的警察、说服了凶手更改了对案件发生过程的叙述……”
“那个修改好像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吧?”大和敢助对此事的认知不太充足:“而且,那个凶手还是为了搞清女佣被杀的真相才说出了隐瞒的事实……”
“那么之前{工藤新一修改案件动机叙述}的事件呢?”诸伏高明不能苟同:“因为公开的案件细节矛盾、警方转述的不明确,那个男生放弃了刚考上的大学跑去整容,将时间和精力浪费在不必要的复仇筹划上,最后还因此被将他错认成工藤新一的不明势力杀死抛尸……”
“这已经算是间接害死人了吧?警方现在还在等失踪的工藤新一给一个解释,至少要知道是哪个势力如此猖狂……但这个侦探一直没有露面。”
大和敢助眉头一皱,捕捉到了不安的气息:“看来,侦探协助警方办案这一约定俗成的{传统},要开始改变了?”
“自新仓议员提出建立专业法医所后,最新消息又传出他要提案在公共场所普及监控,”诸伏高明望向窗外:“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正确的发展方向,但侦探那边……”
“如果最近那些侦探团体再出些什么利用自己身份杀人、获取信任、引导破案方向的黑料,肯定会被新仓议员再次当做遏制侦探刑侦话语权的把柄……”
……
虽然三澄没有立即答应上交修改的文件,但回家后,她还是陷入了心理极其疲惫的状态,钻进了被炉的被子里。
【我一直以来,都在用愤怒代替悲伤……】
三澄对自己的养母坦言:【我不想输,因为输给不合理的死亡,就是输给了想拉着我一起死的母亲……】
【但是,每天都有人在某地死去……那个人的死亡,又会让某人悲伤……】
【人杀人,因此产生怨恨,悲伤又会增加……】
【法医学者能做的事情实在太少了……】三澄声音里充满悲伤:【……我要输了。】
诸伏景光不由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完全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的少年——他不久前亲眼看见,浅川和树打电话说服了boss,让他联系新拉上船的两名议员,去进行普及监控摄像头的提案。
——他这样做,是不是也有一份{为了正义}的隐蔽心思呢?毕竟,他被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