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次开口:
“昀儿,如今这等情况,只有你去稳住安平侯府,保住这门亲事了。”
江流昀皱眉:“先前你不是答应了我,恢复我同林知清的婚约吗?”
“这并不冲突。”江云鹤眼神犀利:“林知清逃出去了,我们暂时拿她没办法,不如先稳住安平侯府。”
“不行!安平侯府若是将平宁郡主嫁过来,那她做大做小?”江流昀紧紧盯着江云鹤的眼睛。
江云鹤轻吸一口气: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问你,你堂堂镇远侯世子,将来还要继承我的衣钵,难不成真要将正妻的位置留给那个……”
“父亲!”江流昀打断了他的话。
“呵!”江云鹤冷笑一声:“我听闻你最近很少去藏香楼了,反倒是经常留意林家的动向。”
“怎么,你还想什么好处都占了?”
江流昀的心被这句话给刺痛了,他扭过头,似乎不想再说。
江云鹤也没有咄咄逼人,只是再次开口:
“安平侯蠢人一个,除了一身武艺以外一无是处,但他是老牌武将,手中有兵权,可助我们成事。”
“平宁郡主也是个空有其表的,女子而已,你说两句好听的话便能哄得她乖乖等着你。”
“再者,你先前不是没有做过,为何到了现在就不愿了?”
“父亲,我拢共就只有这么两次,为何你次次都要阻止?”江流昀的眼神中难得有了难过的神色。
江云鹤感受到了,但他选择忽略:“这是最后一次。”
他淡淡地说。
江云鹤深吸一口气,没有答话,反而紧紧盯着江云鹤。
二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
终于,江流昀再次败下阵来:
“待所有事情结束,你可能答应我与她在一起?”
“当然。”江云鹤似乎就在等着他说这一句话。
江流昀再一次妥协了:“好,我答应你,我会稳住平宁郡主,还望父亲记得你答应我的事。”
“当然。”江云鹤高高扬起下巴。
江流昀没有再说话,他又一次妥协了。
江云鹤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昀儿,为父都是为你好,于你有益,于江家有益之事,为何不做?”
江流昀十分缄默。
江云鹤也不管他是什么心情,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
“你稳住安平侯府,咱们便能够从三司下手了。”
“刑部尚书先前已经被你得罪死了,如今要把人拉回来,还需要费些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