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生了就行了!”
许清幽讪讪地也没再纠结这个事。
继续翻找,很快找到了疫苗本。
拿着疫苗本出去了。
晚上躺在床上,她又想起这个事,又想到蓝桉的情敌苏南就是苏乐山的独女。
于是将这个事说给了蓝桉听。
蓝桉听到同样很诧异,“你们的代孕手术在庚济医院做的?不会吧,代孕是违法行为,苏院长应该不会知法犯法吧?这种不应该在那种代孕机构做吗?”
“谁知道,我当时被蒙着眼睛,我也以为是在代孕机构,今天看了协议才知道是庚济医院。”
“那我回头问问我小叔,苏院长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在自己医院发生。”
“蓝桉,我现在有一种想法,你说这庚济医院不会是什么黑心医院吧?会不会所有的善举都只是假象,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让我很不安。”
“什么事?”
“我弟弟的白血病就是在庚济医院查出来的,当年他身体一直不好,我经常带他跑庚济医院看病,突然有一天就被宣布是白血病了。”
“你担心什么?他们误诊了还是?”
“误诊应该不可能,但我心里就是莫名的不安。”
“先等我明天问问我小叔再说,也许只是因为李承修的关系,所以才破例做了一次,他们应该不敢明目张胆的直接做违法勾当。”
“恩行吧。”
一夜辗转反侧,许清幽始终睡不踏实。
隔天是周末,不用到公司上班,许清幽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到庚济医院转转。
她已经好几年没去过了,弟弟后来的手术都是到肿瘤专科医院做的。
站在陌生又熟悉的大门前,许清幽联想到当年弟弟被确诊时,她崩溃的坐在医院大门口痛哭。
往事历历在目,眼泪不知不觉又模糊了眼眶。
走进医院内,她漫无目的的在各个诊疗区转悠,经过一个问诊台,便走过去问,“你好,请问你们可以做代孕移植吗?”
问诊台护士狐疑地扫她一眼,回答,“你好,如果是做试管可以,代孕不可以。”
得到了明确的答复,许清幽继续各个楼层转悠。
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正准备打道回府时,身后冷不丁有人唤她,“嗨,这么巧,我们又遇见了。”
许清幽本能回头,看到一名男人微笑着向她走过来,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这男人是谁。
“你好,我们认识吗?”
她探究地打量男人。
“你不记得我了?上次在酒会现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