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三君过谦了,你屡立战功,虽然年轻,但却已经表现出了卓越的军事才能,如今帝国正是用人之际,不可藏拙啊。”
说罢,筱冢义男用力拍了拍秋月孝三的肩膀。
三十多岁的少将旅团长,的确有些扎眼。
但在筱冢义男看来,以近卫家的实力,还是早点把秋月孝三推上去更好一些。
这也算是它筱冢义男卖给近卫家的人情,也是为了方便以后的合作。
秋月孝三自然读懂了筱冢义男的潜台词,只好笑着应承了下来:“那就麻烦司令阁下了。”
短时间之内,近卫家就和筱冢义男达成了利益互换,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是近卫家的野心,可不仅仅只是如此。
在小鸡棚本土,近卫家也在积极进行着行动。
筱冢义男那封致命指控的电报,如同一块巨石,狠狠砸进了樱都本土军部这潭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深水。
第六师团在冀中近乎全军覆没的消息本如同晴天霹雳,震得整个鸡棚朝野失声,本就摇摇欲坠的鸡棚陆军,更是彻底威信扫地。
在北边惨败于毛熊之手,损失大量精锐部队之后,陆军又在短时间内败在支那人手上,而且还是在平原作战中出现的失败,导致陆军变得十分被动。
而筱冢义男的这封电报,更是精准地将这滔天巨浪引向了华北方面军最高司令官——冈村宁次。
其赖以维系华北“治安”的核心政策——“三光”,更是被批得体无完肤。
矛头所指,已非一城一地之失,而是帝国整个华北战略的根基!
陆军省大臣办公室内,气氛压抑而凝重。
东条英机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那张以刻薄冷硬著称的剃刀脸上,没有半分对第六师团玉碎将士的悲痛,只有属于政客的冷漠和专注。
第六师团的惨败,虽然不是东条英机直接指挥,但作为陆军大臣的它,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所以现在东条英机最重要的,不是悲痛那些已经死去的牛马,而是想办法保住自己的地位!
在东条英机面前的桌子上,摊开着筱冢义男的电报副本。
东条英机额的冰冷的视线,从电报副本上移开,口中轻声说道:“冈村太鲁莽了。”
在东条英机看来,冈村宁次的失败,最大的问题是没能彻底统合华北方面军,导致内部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
它为了抢夺战功,强行包揽此次双十扫荡的作战指挥权,更是败笔中的败笔。
东条英机微微眯起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