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身后还跟着四个都晒得黑黑的小孩。
妇女站在警戒线外,一个劲地指着自己怀里的孩子,着急万分地生怕他们不懂意思,还动作模拟着孩子难受的点。
得到傅听言许可后,宋念安靠近,娴熟地用阿耶于语说:“先看看情况吧。”
“孩子是新生儿,现在足月了。”傅听言不是第一次见这个母亲,就着知道的,顺道给宋念安讲了下孩子情况。
宋念安应声后,简单看了孩子情况,有了发现。
“孩子两边面颊及颈发红,红色丘疹,针头大小,还有少量薄痂和鳞屑。”据实,她就着听诊再细看,“双肺未闻啰音,四肢活动良好。”[5]
简单检查结束,宋念安抬头示以安抚的眼神,用阿耶于语告知孩子母亲:“不用担心,是婴幼儿湿疹,用药注意就好。”
妇人听她具体解释,了解情况后,长松一口气,蹩脚也感谢地说:“谢谢,谢谢。”
宋念安淡笑了下,说没事,顺道给了药。
而她一低头,意外发现傅听言手上也有熟悉的药,“哥哥,你这是?”
傅听言朝外面的人群看了眼,“这里蚊虫多,那些人都衣不蔽体的,容易被咬,这里经常会出现被叮咬染病的情况,所以我们随身都会带相关药。”
宋念安从袋中也拿出一支随身携带的药,“我也带了。”
像是为了附和他。
傅听言悠悠应了声:“这么巧?”
“嗯,”宋念安弯了下眼,“就是这么巧!”
傅听言被她的可爱逗笑。
检查室已经井然有序地完成了大半队员的检查,而今天上午除了检查,还需要去二十公里开外去拉水。
因为地段性水资源稀缺,所以这项工作少不了。
而无国界医生团队按计划出行时,维和部队这边也正好出发。
只是在维和部队这边刚开出十公里,前面突然“轰”的一声,**声猝不及防响起,开在最前面的傅听言一下正色,拿起对讲机说:“全员,停车。”
几辆车很从令地缓缓停了下来。
傅听言和孟沛霖在最前面,自然最先下车。
前面旧难民区后,是整片广袤的源地,按理来说不可能会有类似**声响起,但傅听言刚才听得清清楚楚,看向孟沛霖,“这批次难民统统搬进一营了吧。”
孟沛霖点头,“上周搬的。”
那就不可能再有人。
傅听言谨慎地绕过最前排的朝着源地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