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欲走。
刁驼子突然开口了,“你找的人叫阿霞,她娘以前是开妓院的,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后来妓院被关,干起了拐卖孩子的勾当。她母亲是个狠辣的毒物,阿霞有过之而无不及。”
心如毒蝎,也冷血。
不知道多少家庭毁在她手里。
和这人相比,他算个好人。
刁驼子看着林昭,不看好地说:“阿霞心眼多,运气好,消息灵通,你找不到她的,连我也只见过她两次。”
林昭冷冷勾唇。
“找不找得到,得找过才知道。”
刁驼子不再多言。
林昭离开,去了趟警局,说了霞姐的事。
她的身份是军属,说的话公安很重视,甚至有能人当场画出简易肖像,传到各个公安手里。
“欸?”有个年轻公安讶然,“我见过这人。”
林昭猛地看过去,“哪里看见的?”
“刁家的院子不远处。”小公安被好看的女同志盯的耳朵发烫,“那个女人眉心有颗痣,我撞到她了,我记得很清楚。”
“查!”局长拍板,“顺着这条线,狠狠的查!先把人找出来——”
一众公安忙碌起来。
林昭几乎不抱希望。
刁驼子说那个眉心带痣的女人很警觉,怕是早跑了。
她想的不错。
等公安来到阿霞临时住的地方,早已人去楼空。问周边邻居关于她的事,没人知道,甚至有的人都不知道这里住了这么个人。
连她的介绍信都是假的。
线索中断。
公安也没放弃,想方设法地查,可惜那个人像凭空消失般,竟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再之后,刁驼子被送去农场,据说要改造二十年。
林昭恢复了上班,李芬和王菊高兴的不行。
“昭昭,你听说县医院的事了吗?”李芬出声问。
“新药的事?”
李芬哎呀一声,语速加快,“新药在县里都传遍了,大家伙都知道了,那些家里有病人的都去问了,这段时间医院都是人,乱的很。我说的是,热心群众在医院抓到间谍的事……”
林昭暂时没听说这事,当即摇头。
“没听说。”
李芬就说:“帝国主义灭我之心不死,处处渗透,那些狗日的知道咱们搞出牛皮哄哄的神药,可不是坐不住了吗,打听没用,就去偷,好在咱们人民群众的眼睛就是尺,谁生出坏心思都能看出来,这不当场被抓住了。”
说到间谍被抓住,她脸上满是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