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是……”谢玟认命地，“你要是觉得安心，样也可以。”

萧玄谦仍旧思绪弥漫，犹觉不足：“再加老师的私印……怀玉，你住进紫微宫吧，你来我身边……”

他话语未落，谢玟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稍微靠近贴过去，在萧玄谦的唇落下个清浅至极、难以琢磨的啄吻，像是『摸』索犹豫着触碰了下。

谢玟：“个印够了？”

萧玄谦目光发怔地看着他，半晌回不过神来。少顷，他才拉起谢玟的手放在颊侧，念叨：“再印下。”

“敬之……”

“不然，你再说次。”萧玄谦守着他说，“你说要陪我，你不许我娶妻纳妾，只让我有你个，老师……”

他居然爱听种话。

谢玟不厌其烦地同他讲，而且许诺了不少事，小皇帝才意犹未尽、依依不舍地收敛住，当天夜里，帝师大留住紫微宫。

他沐浴过后刚坐床榻，就见到帐幔边角下掩着的锁链，细而结实，严密地挂在床尾。谢玟盯着东西看了会儿，伸手拨开帐幔，拿起链子，锁链在手中哗啦哗啦地响。

给他擦发的萧玄谦看了眼，顿了顿，自然地：“忘拆了。”

谢玟：“……”

“明日就拆掉。”萧玄谦侧面轻轻地亲了亲他，“你放心。”

谢玟静默片刻，感叹地：“放心是放不下了。”

萧玄谦解释：“我以为你要跑了，要抛下我离开。”

谢玟勉强解，任由对方给自己擦干发，抬起，看到桌案叠崭新的书放在儿，书面画着暗示意味十足的画面和书名，全都是龙阳春/宫图册。

“……萧玄谦。”

小皇帝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慢吞吞地：“参考学习。”

谢玟拍开他环过来的手，痛斥对方的不正经：“真当我不敢打你？”

“……对不起，是……”萧九低低地，“陪我学吧，求求你了。”

————

后来，谢玟还真的陪他学了。

帝师与陛下两关系和解之后，整个朝野之风大变，风向顿时吹得呆滞不已。素来的针锋相对、暗流涌动，化作和蔼春风，令群臣神经麻痹，乎失去了对危机的嗅觉。

又是年春日，陛下为帝师特设御座，帝师三辞不受，无法，皇帝只得为谢大又加封了诸职衔，两不仅和好如初，甚至还比最初的光景更加亲密无间。

样的情况下，不免有暗自揣测弹劾，只不过常常是陛下暴戾愤怒，要斩了议论帝师之，骂他“居心叵测、挑拨离间”，而弹劾的谢大却往往匆促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