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着他,不然他会得寸进尺。”沈叙丝毫不介意江棠从寡言到沉默,自顾自地说嗨,“不过不能跟他硬碰硬,得软着点儿,他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江棠心说,呸!说得跟真的一样,要不是这三年她早领教过他软硬不吃的脾气,她都要信了。
沈叙却话锋一转,“不过你说的,他应该都会听。”
江棠真不知道该怎么跟沈叙解释,也不能解释,横竖也解释不清,于是沉默到底,随便他擅自判断了。
到了电梯门口,人多,还有食堂的人推着餐车在排队,江棠微低着头,也没跟沈叙打招呼,直接调转了个方向,再次从安全楼梯那边走,但她腰还疼着,实在爬楼梯的速度慢了些,等她走到病房时,沈叙已经跟唐游川聊得不亦乐乎,确切的说,是他自言自语得不亦乐乎。
“小棠,你刚跑哪儿去了?我一转身你就不见了。”
“人太多了。”江棠呼吸还有点儿急,并未跟他多聊,眼睛看向唐游川,出声问,“早餐吃过了吗?”
唐游川懒懒地动了下眼皮,波澜不惊道,“你不是说带饺子。”
“那你等下,我去洗下碗。”江棠拿了两副碗筷进去。
沈叙似笑非笑睨着唐游川,暧昧的眼神,含着各种意味不明的笑意。
唐游川被他看得不耐烦,语气很冲,“干嘛?”
“我,周庭,陆离,芸锦,哪个跟你不是朋友?但我们最多就是过来看看,然后请个护工照顾你,江棠是夜里留在这儿给你当陪护,白天给你送吃喂饭。”
沈叙挑着眉,看着唐游川惯常淡漠的脸,淡笑着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江棠留这儿守夜的事,除了陶芸锦,卫昊和保镖,别人都不知道,但沈叙既然说得出来,那就一定是了解了什么,唐游川想不到什么好理由能圆过去,当然,他也不准备找借口。
唐游川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心虚,一脸的不以为意地反问沈叙:“说什么?”
“你两的关系,你不打算解释一下?”
唐游川淡淡道,“没什么好解释的。”
沈叙咧嘴一笑,满目春风得好像中了桃花的人是他,“你承认了。”
就在此时,洗手间的门被拉开,江棠拿着碗筷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个男人的视线同时朝她望了过去,她顿了下,心想着自己是不是出现得不是时候,妨碍了他们谈事了。
唐游川视线微垂,眼睫遮住眼底真实的情绪,用只有他和沈叙听得见的音量道,“别在她面前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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