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那磅礴恐怖的电芒给缓缓镇压了去,回到了场中来,冲着屈胖三点了一下头,说轮到你了。
屈胖三瞧了我一眼,说你胸口没事儿吧?
我苦笑,说那老杂毛,死不认输,差点儿就中了他的暗算。
屈胖三笑了笑,说好,一会儿我帮你多拖一点儿时间,免得带伤应战,给人趁了空子去。
在众人为之敬畏的目光之中,我退下了场来,接着屈胖三上前去摆擂,与他对敌的那人比昨天那些都强上许多,但与刚才那蒋千里相比又平和许多,所以他倒也能够安安稳稳地装波伊。
我没有理会屈胖三那边的情况,找了一个地方,把缴获而来的柳叶剑插在一旁,盘腿行气,让自己亢奋疲惫的身体调整过来。
我这边行了一遍气,感觉疲惫消减许多,而这个时候布鱼也找了过来,低声对我说道:“你的伤势怎么样,还好吧?”
我胸口的这伤有聚血蛊顶着,问题不大,不过我还是感谢了布鱼的关心。
完了之后,我忍不住地问道:“这蒋千里既然曾经当过天山派的掌教真人,按理说是江湖前辈,多少也得将一些规矩,要点脸面才对,怎么刚才竟然是这般的表现?”
布鱼苦笑,说我刚才没跟你说完――你知道他为何会离开天山派么?
我摇头,说不知。
布鱼说这件事情,说起来还跟隔壁老王有关系。
我有些诧异,说关他们什么事儿?
布鱼说这人有一个儿子,叫做蒋涛,他偷了王明的一件重要东西,带回了天山派去,献给了他作寿礼,后来王明找上了门去,询问此事,他却偏偏说没有拿,不知道这件事情;结果后来给王明当中揭穿,然后给天山派的众位长老联合逐出了天山派,狼狈而走……
我勒个去!
听到布鱼的讲述,我这才知道他跟杂毛小道完全是两回事儿,这家伙的人品从一开始就坏了去,所以刚才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也是正常。
我在这儿感慨,而布鱼则低声说道:“这家伙离开了天山派之后,自知名声不保,背地里还做了好几件恶事,自以为心思周密,无人知晓,却不知道早就给西北局盯上了来――你放心,我已经叫人盯着他了,回头就将人给扣了,把先前犯下的那些桩血案给查个水落石出。”
我说那家伙给我用天雷轰中,身体受创严重,你们下手应该很方便的……
布鱼也笑了,说没想到啊,你刚才那一手亮出来,周围好多人直接都傻了――这一下,估计再也没有敢嘲弄和为难你的人了……
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