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似乎不大好,跟她说话都恹恹的。她并非是关切他的心情,两人现在这种关系,不论是言于沈家还是陆家,她都是必要低头的一方,至少到目前为止,还不能惹得这个煞神不悦。
她微微抬头看向陆浔,想起身却让他压得紧,他一脸认真又极富趣味地看她。沈沅便不再挣扎了,泄气似的,软软靠在他怀里,“若这里睡得不好,也可去榻上。”
陆浔似是没听到她说什么,也没应声,搭在她腰上的手向上,缓缓去摸她的乌发,把她垂落的青丝一点一点都捋到耳后,拿他拇指的青白玉螺纹扳指去磨她的白嫩的脸,“嫂嫂还记得这扳指吗?”
沈沅迷迷糊糊地低眼看去,没多大印象。
“不知嫂嫂和长兄有没有那样做过?”他又问。
沈沅脑中不再迷糊了,心口突跳,立即警惕起来,只要他在自己面前提起陆晋,必不是什么好事。
很快,沈沅就知道陆浔口中的做过是什么意思。
他两指拉扯一根纤细的白丝,丝线顶端缠绕一玉环,正是他拇指常戴的青白玉螺纹扳指。
“嫂嫂可莫要乱动,万一扳指脱了线,明日怕是要请太医来取了。”他道。
沈沅平躺于床榻,满面羞红,脸看向榻里,想动一动听他的话后只能老老实实地躺着。此时沈沅才有些悔,给他送绒毯,这拙劣的关心,必是遭他厌烦唾弃了。
“何…何时才能取出?”沈沅问他。
屋内没熄灯,陆浔能清楚地看到她脸颊泛出的红晕,如一株娇艳海棠,娇弱却妩媚。
“美人养玉,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也不是一日能成,今日就先放一刻,明日,后日…嫂嫂再给我养小半月。”陆浔坐于她身侧淡声开口,指尖缠绕着一根细线。
沈沅欲哭无泪,也不知被他这么折磨还是让他直接占了身子哪个更划算了。
她从不知一刻钟竟然这样久,已经很晚了,沈沅也有些困倦,但她不敢贸然睡过去,扳指虽然牵着线,但她还是怕突然滚落掉到她身体里,届时宫中太医一个个都涌到她这,还不丢死人了。
…
扳指不如寻常华润,外刻细密螺纹,平常看时不觉有异,可真到敏感的细嫩皮.肉相触时候,便让人感觉如磋如磨,刁钻难受得厉害。
陆浔已经把扳指取出来了,沈沅酸软地躺在里面,一双眼又湿又亮,小嘴一张一合低低喘息,眼尾扫到他手里尚且泛着水光的始作俑者,有些气闷。
她忘记后来怎么睡着的,只记得陆浔将她敞开的下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