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双手护在胸前,“我洗好了,你自己洗吧。”
“阿沅,我们还没一起洗过鸳.鸯.浴。”陆晋咬她的耳朵,很快进了去,沈沅咬唇承受,身子不禁一颤,耳边听他道“阿沅,我想你了。”
陆晋为人急躁,有勇无谋,和沈沅在一起后这一点虽改了不少,可在情.事上依旧很急。
沈沅被他折腾得难受极了。
夜色幽深,陆家长房主屋的灯早就熄了,里面隐隐约约能听到女郎求饶的哭泣和郎君粗重的喘息声。任谁听了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而在陆家偏僻破旧的院子中,只有一个书童在耳房里打瞌睡,主屋却早就没了人。
陆浔去了后山寒潭。
他的武功停留在七重,想要精进离不了寒潭。
冰凉刺骨的潭水让他清醒,近日一定是许久没来这里让他糊涂了,竟对这俗世起了凡心。一个对他施加可怜同情的女人而已,她既然一心想做好陆家的大夫人,那他就让她和陆家一起万劫不复。
啧,这人生又变得了无生趣。
陆浔手里捻着那张被水泡得全湿的符纸,随手一扬,符纸就落到水面上随着波浪缓缓飘动,顺着水波将要流到枯丛深处时,陆浔忽地抬手,一瞬水花乍起,那符纸也飘到到了空中,陆浔落下手,轻轻一推,落到水面的符纸听话似的飘了回来。
他拿起来打掉上面的水渍,转瞬之间就改变了想法。既然能庇护,就暂且留着吧。
最近沈沅停了药,郎中说药停用不久就能得子,陆晋每每下值回来什么都不做就直接抱着沈沅钻了围幔。
沈沅问他为什么这么急迫要孩子,陆晋只说他公务忙,希望有个孩子能在家陪着她。沈沅多少有些不信他的话。
沈沅请托陆老太太,已经送了陆允去进学,她在府里就闲了下来,已有大半月没见到陆浔。
这日是除夕,在正厅几房用了饭,沈沅又回去亲自下厨给陆晋烧饭。
白日陆晋走时说因着到了除夕,府衙缺了不少人,他不能闲着,得干出一番业绩。沈沅听了心里妥帖,温柔地靠在他的胸口,小声道“我等夫君回来。”
沈沅已经在小厨房忙了一个时辰,天色全黑,不见一丝光亮,陆晋却还是没回来。
挽月胡同
“路蕊姐姐,阿爹阿娘在房里做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小姑娘年纪有几岁大,好奇地张望屋里,除了只听到加重的呼吸声,便再没了。
路蕊忙拉过她进了旁侧的屋子,脸泛红,轻咳解释,“爷和夫人正在办正事,等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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