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祁寒临的身上,“你对薄家如何手段,我不管。当云初是无辜的,你要对她下手,不可以!”
“谁说我要对她下手?”祁寒临头也不回道,“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宠都来不及,得到手了,自然是要被我一辈子疼着的。”
说完,他又道,“你搞错了一件事,我不是在征求你意见,我只是对你告知一件事,我要她。”
薄修衍:“......”
祁寒临离开已久,他才回过神来,朝着病房走去。
“初初......”
他刚推开病房,刚走进去,就听到云初安静的呼吸声。
在静谧的夜色中,他的心陡然平稳下来。
壁灯还亮着,暖色调的光影下,她躺在床上,合着被子,面容恬静。
薄修衍在床边坐下,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病房,因此,打算过来守夜,没想到撞上了祁寒临。
祁寒临好像对云初感兴趣,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薄修衍心思复杂间,突然看到云初的脖颈,戴着那条十字架。
她怎么把这条吊坠戴上了?
薄修衍弯下腰,想要将她的吊坠接下来,突然发现,根本无从得解。
这个十字架,竟是死釦。
他摩挲着吊坠,研究了一下,这才发现了其中的奥秘。
这个十字架,似乎是带着一个密码锁的。
而密码锁是需要两个十字架合二为一,才能解锁的。
也就是说,要想解开这条吊坠,要么剪掉,要么,需要祁寒临身上的那个十字架吊坠才能解开。
看来......
这条吊坠是刚刚祁寒临为她戴上去的,仿佛是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记一般......
精神病院。
四楼。
祁寒临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一间病房门口。
病房的门紧锁着。
祁寒临从耳朵上取下一个蓝牙耳机,按了一个按钮,耳朵的一侧便弹出一根长针。
他将长针探入锁中,三秒功夫,只听“咔哒”一声,门锁就一下子打开。
祁寒临轻轻地将门推开,便看到云蔓蜷缩在病床上,目光无神地望着门口。
病房里的灯亮着,房间里安装了监控探头,二十四小时监视着云蔓的一举一动。
云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祁寒临,她的头发如同一团枯草一般,凌乱,打结,同时,还黏附了不明污渍,整个人就像从垃圾窝里走出来的异样。
她看起来有些疯癫,但眼神分明是清明的,至少,看向祁寒临的时候还带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