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说?”
薄晏卿不耐烦地将吊针和输送管扯掉,翻身就要下床。
薄雨嘉惊呼了一声,“哥!你要干什么?”
他刚把滞留针扯掉,血就汩汩往外涌。
薄晏卿道,“不用你管!”
他胸口和手臂都缠满了绷带。
薄晏卿走到床尾,随手捡起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刚走出门,就看到秦烈守在门外。
病房里薄晏卿和薄雨嘉的对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见薄晏卿出了门,他立刻毕恭毕敬地俯首,“薄爷!”
“人呢?”
秦烈知道他问的是谁。
他讷讷道,“薄爷,你如今都这样了......就不要去了。”
“说!”
薄雨嘉追了出来,拼命对秦烈使眼色,但薄晏卿眼神无形的施压之下,秦烈还是乖乖交代了,“云蔓约在法兰西货仓原址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