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会碰你!”
薄晏卿道,“不会再碰你一根手指。”
云初紧紧得咬住嘴唇,突然不挣扎了,便这么一动不动,任凭他换药。
换药很疼。
将纱布剥离时,原本长好的血痂,又硬生生被揭开,酒精渗入伤口,剜心刺骨的疼,云初却隐忍不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