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连自己孩子都没资格见面的父亲吗?”薄晏卿反唇相讥。
薄远山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爷爷这话不觉得,所谓‘父亲’这个身份,何其冠冕堂皇。”
薄远山道,“你从前可不敢这么与我说话!”
薄晏卿同样冷冷回道,“从前的爷爷,是我所敬重的尊长,如今的爷爷,为了要我娶一个不爱的女人,用这种手段,让我觉得陌生。”
薄远山被他气得如鲠在喉,颤着手指着他,怒目圆睁,“你说什么?”
“爷爷掌控柏岳这么久,无非是因为,这一生中,雷厉风行,把腥风血雨玩弄在股掌之间,从无人敢忤逆。
而我喜欢云初,在你眼中,成了所谓的叛逆,这一份叛逆,为你不容。”
薄晏卿嘲弄道,“薄家是天理,你是薄家的天理。所以,不管我娶谁也好,只能顺从你心意,否则,就是天理不容。”
“放肆!!”
薄远山走到他面前,“你把方才那话,还敢再说一遍吗?”
“爷爷听得不是很清楚吗,为何还要我再重复。”
薄远山握紧手杖,面目阴沉,“你一定要为了那个女人,和你对抗到底,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