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在害怕?”薄晏卿见她莫名得焦躁,幽幽地启唇。
她在害怕。
害怕他死。
云初冷冷地道,“薄晏卿,你不必自作多情,我只是觉得这种游戏很无聊而已!”
“你不是说,我欠你一条命?”薄晏卿道,“现在,我就把我这条命还给你。”
说着,他对着荷官道,“第二轮。”
云初被他激得浑身发抖。
荷官打开弹槽,又是展示了一圈。
那颗子弹,仍旧在弹槽中,谁也不知道,这六分之一的概率,会在第几次毁掉一条性命。
这也是俄罗斯轮盘赌最刺激的一点。
云初坐回位置,然而,这一瞬间,蓦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冲进了脑子里。
她眼皮突然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