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缪馨怔了怔，明懿和杨在春脸色变了一下。

明懿想拉住缪馨，缪馨已经跟护士进去了。

进到病房，缪馨坐到傅阳的病床边：“傅老师，我是缪馨。”

傅阳睁开眼睛，看到缪馨微微露出笑容：“馨馨，你来了！”

“是的，我来了。”缪馨坐近了些，“老师，您要坚持，一定会没事的。”

傅阳没说话，浑浊的眸光泛起了泪光。

“老师。”缪馨再次握住傅阳的手，感觉老人的手极为冰冷，心里暗暗忧心，脸上却不显。

“馨馨，我很对不起你。”傅阳含着眼泪说。

“老师，您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缪馨立即摇头，眼泪涌出来，“千万别这么说，我素来最尊敬您，您没对不起我。”

“不是，不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傅阳说着热泪盈眶。

缪馨看他这样，立即想到刚才她听到明懿和杨在春的对话，她心底一颤，低声问：“您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因为从我做你的老师，到我引见你认识杨在春，凡此种种都是我刻意安排。”傅阳带着泪腔回答，“我早知道你是谁？更知道你的所有过去，才刻意接近你，让杨在春安排你负责明家的案子。”

缪馨泪水在眼眶里凝住：“您说……”

说到这里，傅阳已经不再想隐瞒，他说：“我这一生教书育人，教导我的学生第一宗旨，便是堂堂正正做人，明明白白做事。可是，可是我做了一件极大的恶事。”

“您说什么？”缪馨不解。

傅阳声音已经越来越危弱，只说：“一年前明家的种种惊变，皆是我一手主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