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外边是白天，那白日碎片也是……该不会……”

于赤沉思颔首，“有可能，不过我没见过，你给我说说，怎么个白天？”

“就晚上从这看出去就跟现在看出去是一样的。”

懂了！

“应该是大殿本身的原因！”

“然后呢？”

于赤耸肩，“然后不知道了啊，信息就这么点。”

于彤作罢，“要真是这样，那是得赶紧找到其他散落的碎片了，不过，既然这碎片跟主城有关系，怎么会被拿去做成地底的大灯呢？”

于赤：“很可能和我自身的消散也有关系。”毕竟他也不是一个完整的，之前见到于彤的时候，那个身体就是一副躯壳，里边只有那么一丝的他。

所以他曾经也消散过。

于彤注意到了这一点，眼睛缓缓睁大。

“你……也消散过？”

于赤无奈，就知道说出来回惹来她的担心。

“现在我不是在这里吗？”过去都已经过去了，想再多也没用，过好当下，最重要。

王朝没认真听，他在思考一个问题。

“那你刚才，是跟谁说话？”

他突兀的打断了两人的“悲春伤秋”，于彤白了他一眼。

“什么？”

“就刚那个人说了地方后，你刚和谁说话呢？”说着指了指冰，又指了指于彤的头顶。

于彤说：“这个大殿本身啊！”

“啊，你不是说意识消散了吗？”

“但大殿没消散啊！”

所以……一座大殿不但能听到声音，还能辨别方向？这和有意识有什么不同吗？

于彤笑了，“别纠结那个了，很多东西是我们目前无法理解的，你只当这大殿就是赤的分身就好。”

那这分身可真好，想要！

王朝叹了口气，然后看着外面飞速掠过去的云朵，就有些好奇。

于彤刚才说日行千里……是不是真的啊？

以前只在书上学过，却没有真正的见过千里之地到底有多远。

结果刚走到门槛处，向下一望，就发现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森林变成了一片光秃秃的土地。

土地是光秃秃的，山也是光秃秃的。

而这座大殿，正在缓缓向下落去。

“嗯？已经到地方了吗？”

旁边传来于彤的声音，王朝望去。

“就是这里？”

于彤回头去看冰。

冰不敢过来，只说：“就是一片什么也没有的土地。”

于赤却问：“你当初从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