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温小年没办法。
“别骚,”他哑声说,扒了温小年的裤子,“你就是想被我艹。”
没东西就搞点不用要东西的接触。
那能怎么办?
火都被温小年点成这样了。
温小年还在哭:“我没有,真没有.....唔嗯,痒,你别摸我,不要......”
“我早晚艹死你!”刑睿恶狠狠的说。
没见过这么骚的骚货。
天生的么。
刑睿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压着一小白脸儿做手工,简直侮辱他钢铁直男的名头,但已经是这样了,温小年手真软。
自始至终都没接吻。
刑睿不想亲他。
算是今晚喝点酒太上头了,就这一次擦边,明天温小年还是别人的小狗,有主的小狗,不是刑睿的。
明天再绝交。
沙发里,嘤咛与喘息声阵阵。
温小年被搓的冒出一身汗:“...刑睿,唔,我男朋友,肯定,会生气的......”
“坏人我当,出事让他找我。”奸夫说。
淫夫哼唧:“....你本来就是坏人。”
“骚成这样是他没喂你,他活该。”奸夫找了个理由。
淫夫说:“但,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爽么。”刑睿问。
温小年含羞带臊:“...爽。”
靠,刑睿咬着牙笑了。
“是偷情爽,还是我让你爽?”
温小年:“偷情爽,是不是你,都行。”
这种时候都不给刑睿留任何话柄。
心眼子是多。
“骚货。”刑睿恨死他了。
那有什么办法。
已经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