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煎熬。
想要。
“......”
下午,室内篮球场。
“刑睿刑睿!传过来,把球给我!”楚枫穿着红白相间的球服,额头戴着黑色的吸汗发圈,跳跃弹蹦青春洋溢。
刑睿叫骂:“给你有什么用,你进得去?废物。”
“我操,重新分队吧!这有个球霸王死抱着球一个不传,怎么玩儿?”楚枫扭头看大江,已经打俩小时了。
大江跟温小年他们一队。
大江喊:“热死了!再玩儿一局就散,我约了豆花儿看电影呢,来来来。”
温小年金色小辫儿扎的很高:“豆花儿不是跟副班长去补习班了吗?说要到夜里呢。”
“?谁跟你说的!”大江一急,“不可能,我早好几天就跟她约了。”
温小年:“骗你干嘛,你打电话问问嘛。”
“靠,白斌那个傻哔!我早晚干他!”大江把球一丢,郁闷的走到旁边抽烟去了。
副班长叫白斌,跟楚枫关系还行。
属于在班里能聊两句的。
“你至于吗,”楚枫摘下护腕,随口劝大江,“人家陈豆花儿有择偶权,从头到尾又没说过喜欢你,明眼看着她对白斌有意思,你天天约个什么劲儿?”
大江郁闷:“她没说不喜欢我,而且感情的事儿是喜不喜欢能定的?不都得慢慢培养吗。”
“你又没表白,你表白了她肯定就说了。”楚枫回。
温小年走过来给楚枫递水:“别说大江了,大江哪儿敢表白,他心里有谱,知道肯定会被拒绝......”
“瞧你这点儿出息!”刑睿照大江后脑勺拍了一巴掌,“你个舔狗,老子最烦舔狗。”
一天净给人家买零食、代抢演唱会门票。
其实陈豆花喜欢的是副班长。
他们都能看出来。
大江哀嚎:“这是爱呀——”
“算了不玩儿了,回家,”楚枫摘下腕带,扭头看温小年,“哎,你跟刑睿明天晚上来我家吃饭?”
明天是周五,刑睿给叶檀清打过电话。
太久没见了小聚一下。
温小年没吭声,转头看刑睿。
“昂,去啊,”刑睿正撩着球衣下摆擦汗,一排腹肌练的油光水滑,还是寸头那样,气势利落,“六点敲门,我带瓶儿国窖。”
楚枫有好些天没喝酒了,当然会馋:“我靠,这么大礼?”
“能是给你带的吗?麻烦楚总用脚趾头想。”刑睿靠近手里拿着水的温小年,热腾腾的手臂直接架温小年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