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你,这样就不会被刺扎到。”他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气息。
玫瑰花丛的尖刺勾住了他的裤脚,但很快又被他的力道扯开。
江辞晚担心自己的脚被扎到,下意识将双腿蜷起,整个人也顺势将他抱得更紧。
温修文的嘴角不自觉勾了勾。
远处传来零星的虫鸣,混着两人交叠的呼吸声。
“好美啊。”江辞晚望了眼头顶流转的星河,又低头去看盛开的玫瑰花丛。
面前的所有景色都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确实美。”他轻声呢喃了一句,也不知道说的是风景,还是人。
江家书房。
温修文立在书房门前,指节轻轻敲了敲门,掌心沁出一点薄汗。
“进。”江东承头也没抬,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
他专注地看着文件,偶尔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檀木桌上摆着半凉的龙井茶。
温修文缓步上前,将装订整齐的文件小心放在桌角左侧,脊背绷得笔直,“江叔,这是上次并购案的详细情况。”
这次的并购并没有成功,本来势在必得的新能源企业,被竞争对手抢先三天完成股权收购。
他的人跟了整整两个月的项目,按理说是万无一失,但在最后还是被人抢占了先机。
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事情会毁在一个陪酒女的身上。
只不过是几场饭局,竞争对手就让对方临时改了主意。
可见,有些时候,这些灰色手段比一份出色的方案更有效。
自己如今搞砸了事情,温修文的心里难免也有些忐忑。
书房里陷入短暂的死寂。
终于,江东承放下钢笔,将文件随意推回桌沿,一眼都没有看,“没事,第一次做嘛,失败了很正常,以后多注意,该学的要去学。”
江东承的语气平淡得听不出喜怒,仿佛在谈论无关紧要的小事。
他摘下眼镜擦拭镜片,金属框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光,“对了,晚晚的生日宴快到了。你这段时间好好盯着她,别让她乱跑出去。”
“好。”温修文点了点头。
上次他带着江辞晚出去玩的事情,自然也没有瞒着江东承。
至于她的生日宴……
江辞晚其实前段时间就已经满了十八岁,只不过江东承将她的生日宴推迟到现在,另外选了一个黄道吉日。
作为江家独女,她从出生起就被江东承捧在掌心,方方面面都保护得很好,哪怕是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