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觉得这样有事说事不矫情不娇气的女人,其实也挺好,不然他们想要光个膀子都还要顾及她是否能够接受。
荣亲王也觉得这样的小姑娘挺特别,轻轻笑了笑后又问道:“那敢问温姑娘的夫家是何人?”
“他还不是我丈夫,我们还没有成婚。”温含玉纠正他道,“我男人是乔越。”
荣亲王面有诧异,“当初用作这兰川城交易的人?”
温含玉皱眉,极为不悦道:“什么叫用作交易的人?你把话说好听点。”
她的反应让荣亲王不由又笑了,当即改口道:“对不住,是在下说错了话,温姑娘的男人可是姜国曾经赫赫威名的征西大将军?”
温含玉这才颇为满意地点点头,但又再一次纠正荣亲王道:“不仅是曾经,他以后的威名会比从前更甚。”
说到乔越,温含玉是无条件的坚信与笃定。
“怎么?”温含玉将重新包裹好的镯子握在手里,“难道阿越是你的故人?”
“在下没有此等荣幸。”荣亲王微笑摇摇头,正说话间,方超提着盛了水的陶壶走了进来,把陶壶放在本就燃着炭火的小陶炉上。
荣亲王看着温含玉,似还要想再问什么,却见温含玉已经转头看向了别处。
她看向的是茶案旁的窗户。
窗户里侧正中央摆放着一个与窗台平齐的花架,花架上摆放着一盆绿植,没有花也没有果,却仍向阳而生。
温含玉只觉这盆绿植看起来有些熟悉,像是在哪儿见过似的。
那盆绿植也是整间屋子里唯一的绿色,就正正放在窗户中间,想必是主人家极喜爱的植物。
“那是杏树?”温含玉怎么看那盆绿植都觉得它是一株缩小版的杏树。
“嗯。”荣亲王点点头,也看着那株盆栽杏树。
“这么小?”温含玉比了个小小的动作。
“没办法种大株的,只能这般。”荣亲王解释道,“试种了好多回才养成的这一株。”
“你种的?”温含玉有些诧异。
荣亲王又再点点头。
温含玉这会儿却是皱了皱眉,自言自语般道:“难道男人养植物都会选择杏树来养?”
阿越那平王府里的卧房前有一株,她听夏良语说乔陌也种了一株,这荣亲王没往院子里种一株,倒是在屋子里往花盆里养了一株。
温含玉的话让荣亲王觉得既好奇又好笑,“温姑娘此话怎讲?”
“没什么。”温含玉并未回答,而是又问荣亲王道,“杏树很特别吗?”
荣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