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溢出来了。”
谢重泽微微一讶,惊叹自己以前倒没有在意这些,未曾发现。
许杏芳也啧了啧嘴,说:“我也没有发现,会不会是师兄你想太多了……”
“一个人眼中的爱慕之情我是不会看错的。”张修文摇了摇头,认真的说,说完又有些黯淡的苦笑了一下。
谢重泽和许杏芳两人对看一眼,有些后悔提起这事触及了张修文的情殇。
张修文和二公主温妍当年互生爱慕,两人也算登对,连先帝都已经准备下旨赐婚了,偏偏二公主温妍突染恶疾,不过月余就病逝了,从那以后直到现在张修文未曾再有过谈婚论嫁。
谢重泽回忆了一下前世,直到他死前似乎也未曾听说张修文有娶妻,看来与二公主当真是情之所深。
三人一时无语,还是谢重泽先一步打破沉默,说道:“其实今日来除了见老师,也是有事请师兄帮忙。”
“何事,殿下尽管吩咐。”张修文正色道。
谢重泽无奈,“奇知师兄,说好今日在此只论师兄弟不论君臣呢。”
“……慕之请说。”
谢重泽:“师兄如今在户部当值,我想请师兄帮忙查一查这些年滇州、冀州和锦州方面的赋税进贡情况,越详细越好。”
张修文一惊,“这三处可皆是亲王封地,慕之这是?”
滇州是宁王封地,冀州为敏王封地,锦州是晋王封地,谢重泽说要查这三个地方,张修文心里一抖,这背后牵扯的问题可不不是小事了。
“你这是……怀疑有王爷要造反?”许杏芳也吓一跳,高声惊呼后又转为小声询问。
“只是有些疑虑,但此事我尚无确切头绪,所以请师兄帮忙。”谢重泽没有否认,只是对着张修文说道。
想到刚刚谢重泽和张游忠在偏厅商议了半天事情,应该也与此有关,张修文心里便略微有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我这段时间帮你留意着。”
“多谢师兄。”谢重泽作揖。
许杏芳左右看了看谢重泽,“你这是,开始帮着温子绪巩固皇位了?”
“我现在既为帝后,就已经和子绪在同一条船上,子绪不稳就是我不稳,我自然要帮他。”谢重泽微微一笑,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思归也应该知道这个道理。”
“啧。”许杏芳嗤了一声,“早知道要掺和这些事,当年就应该装病推了这个伴读的差事,唉!”
谢重泽笑看他抱怨,心知许杏芳虽确实不喜朝堂的勾心斗角,却是十分重情重义之人,背后又有定远侯一家,有他相助,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