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走了出来。
乐怡已经上楼了,剩下月依一个人正在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做饭,闻着味道很不错。
虽然跟沁月做的比起来还有一定差距。楚扉月对自己说。
不过那也比楚扉月那碗泡面强上百倍了…
看着楚扉月站在厨房门口直勾勾的盯着餐桌,就差流哈喇子了,月依很轻易地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还没吃饭吧?跟我们一起吃吧。”月依眯着眼,微笑着说道。
对不起泡面君,我不爱你了。饱含着对自己家里桌子上那半碗正在慢慢变凉的泡面的愧疚,楚扉月以战士冲锋的速度坐到了座位上,用那种嗷嗷待哺的眼神一转不转的看着月依。
月依忍着笑,将最后一盘醋拌土豆丝摆在桌子上,然后用毛巾擦了擦手,上楼去叫乐怡去了。
就在楚扉月犹豫良久,终于向着离自己最近的蒜苔炒鸡蛋伸出罪恶的双指时,月依领着脸色依然漆黑如墨的乐怡下楼了。
“咳咳。”楚扉月尴尬的收回手指头,缩回座位上,挺直腰板坐的好像一个等着老师夸奖他的小学生。
乐怡默默地从自己贴身的小兜里掏出一双白手套,一边盯着楚扉月,一边将白手套套在手上。
那姿势那表情,就跟要给病人做切除手术的医生一模一样。
楚扉月感觉自己的额头好像冒出了一层细汗,“喂,我不是故意的!”
“哼!”乐怡翻了翻白眼,坐到了距离楚扉月最远的位置上,死死地盯着楚扉月,就像是文革时期革命小将看一个资本主义倾向份子一般,苦大仇深。
楚扉月对此无法,唯有苦笑埋头扒饭尔。
这一顿饭的前半场完全是在乐怡刻意布置的低气压下度过的,不过到了后来,吃得兴起楚扉月哪还管乐怡是怎么看不上自己,扬着筷子四处挥舞着,大快朵颐。
月依做的饭菜也许没有沁月做的那样合楚扉月的口味,但也是在普通饭店厨师的水准之上。在被康师傅的脱水牛肉和可疑油包摧残了一遍之后,这些菜对楚扉月无异于玉盘珍馐…
不过乐怡对与楚扉月那种吃光了嘴近的就来她这边捞过界的行为很不爽,遂奋起反击。于是这顿饭的下半场,就变成了楚扉月和乐怡两个人针锋对麦芒的筷子大战。
两个人一个是玩手术刀的,一个是玩键盘和元素间序的,都是手指头功夫上的好手。于是两个人的筷子在菜盘子上面“噼里啪啦”的撞得跟打鼓点似的,看的旁边的月依笑的都快要抽筋了。
不过,两个人都没有吃到那最后剩下的菜,因为最后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