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递给水程道:“这是兰贵人临走时交给本王的,本王看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异样之处,水伯就留着吧,权当是个念想。”
有些颤抖的接过丝帕,水程的眼前浮现出女儿清秀俏丽的脸庞,耳旁依然响着她清脆的声音:“爹,为什么要送我进宫呢,而且还要顶替别人的名讳,难道爹不心疼女儿吗。”“‘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进宫有什么好处,说不定一辈子见不到皇上,也不能见到爹娘。”“既然为了王爷,爹,我去,可惜以后再难见到他了…。”
叹了口气,水程道:“王爷,是婉儿有负所托,老王爷的事……”水溶打断道:“水伯不要这样说,是本王太过大意了,没想到会这样,至于父王的事,谋事在人,以后本王再想办法就是。”
顿了一下,水溶道:“城外别院后面那片林子有一空处,水伯为兰贵人去立个衣冠冢吧,也让她香魂有个寄处,一涵在这谢过水伯和婉姑娘为北府所做的一切。”
直起身,水溶郑重的行了一个礼,水程慌乱的上前推辞,却被水溶坚定地眼神制止,只得定定的立在那里,表情复杂的受了这沉重的一个礼。
走出南书房,水程的步子缓慢而又沉重,手里的帕子似乎有千斤重,细细的风雨吹到脸上,竟觉不出一丝的凉意。
看着水程有些踉跄的走出书房,水溶不由缓缓地闭上眼,暗暗的叹了口气,一丝不易觉察的懊悔闪过他如玉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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