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要打败对方,但是对方浑身是伤的状态下,平心而论,他实在是下不去手。
太宰听到这话,有些奇怪。
“我就是脸受伤了,又不妨碍比赛。”
真要是手脚出问题或者伤到了眼睛,当时在报名处部长就会及时更改参赛人员名单了。
他们部长虽然有些腹黑,但绝对不会拿部员的身体开玩笑。
“”
柿之木部长感觉匪夷所思。
“那你没别的伤,身上那些绷带是怎么回事”
总不能有人闲得没事儿就喜欢用绷带往自己身上缠吧
这大夏天的,也不嫌热。
除非那人脑子有病。
太宰“我就喜欢缠绷带啊。”
柿之木部长“”
哦,一个能做出邀请别人殉情的举动的家伙脑子的确不大正常。
“总之请前辈多多指教了。”太宰合掌放在脸颊边上,微微侧头,眼睛弯弯的,看上去乖巧极了。
这副模样太有迷惑性,不清楚太宰本质的柿之木部长心下松了口气。
果然嘛,这孩子再离谱又能离谱到哪去,至于缠绷带、邀请人殉情之类的奇怪行为估计是中二病犯了
“请多多指教。”
“gaonby太宰治,30”
赛局已经过半,裁判报分的声音响起,柿之木部长气喘吁吁地停下追动小球的脚步,双手撑着膝盖,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滚落砸在地上,很快便浸湿了一片。
他望着地面,一片水渍中模糊地倒映着他的脸,也映出了那双难以置信的黑眸。
连续三场下来,除了他的发球局,他甚至没有赢过一球。
这个少年太古怪了,和他比赛,总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每一次他的动作仿佛都能被对方准确预料,提前做好准备,再加以回击。
不像是预判,更像是更像是
柿之木部长脑中闪过某个可能,顿时冷汗涔涔,浑身汗毛都不受控制竖了起来。
更像是他在不知不觉中行为受到了对方操纵。
他就像是一个受到操控的提线木偶,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牢牢掌控之中,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丝线的束缚。
如果真的是这样
柿之木部长呼吸一滞,感到毛骨悚然。
那也太可怕了。
观众席上的真田皱着眉头,说“我怎么感觉太宰的数据网球和柳的不同”
一直以来都以为太宰打得数据网球,可今天一看,又总觉得有些细微的差别。
具体是那些差别,他